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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畫跟社會面面相覷

2017年11月23日

撰文: Siobhan Brewood-Wyatt


談到漫畫,文藝理論家Edward Said寫道︰「我記不起何時看第一部漫畫,但看後心思被解放、被顛覆的震撼,就一直揮之不去。」漫畫作為一種文藝類型是個獨特的載體,可以把嚴肅的論題和真實事件「解放」出來。因此許多漫畫創作人施展其天馬行空的本領,盡情反映社會實況,由世界大戰到性別議題都有,這股漫畫風潮在20世紀盛極一時。為了迎接香港當代藝術基金會聯同埃爾熱博物館在全新ArtisTree舉辦的《丁丁的世界》展覽,在此探討一下漫畫與社會之間錯綜複雜的關係。


許多時候,漫畫取材自創作人處身的社會時勢。例如《丁丁在蘇聯》講述主人翁勇闖蘇聯的行徑,而漫畫發行的時期,正值歐洲日漸受到蘇聯的陰霾所濃罩;又如1938年首度亮相的《超人》,就以一個「拯救世界」的英雄形象,來解救二次大戰前席戰雲密布的世界。


漫畫能呈現極具爭議性的話題。1986年漫畫家Art Spiegelman出版了《Maus》(鼠族),他拿卡通動物作隱喻——鼠族暗指猶太人,貓族為納粹黨,以其大膽的後現代筆觸,兼收並蓄,訴盡猶太人大奢殺那段悲壯的史實,更為此贏得普立茲新聞獎,令《鼠族》成為首個擁有該項殊榮的漫畫小說作品。無獨有偶,創作人Alan Moore和Dave Gibbons於1987年出版《Watchmen》(保衛者),就借廣島原爆後的世界來發揮,漫畫系列備受好評,皆因當時人們對這個敏感議題仍相當關注。

許多人還是相信,漫畫是個唯一可以反映真相的文藝類型

有評論指出,使用卡通和漫畫小說去反映國際時事和社會輿論是罔顧受害人的感受。儘管如此,許多人還是相信,這是個唯一可以反映真相的文藝類型,透過這個媒介,把真實事件抽離,置於虛構的世界中,換個場景再體驗,讓讀者有空間退後一步思索,是跨文字與圖像的想像,實在有別於傳統文藝類型如散文所能承載得來。這套論調由 《芝加哥論壇報》評論員John Blades就《鼠族》出版的評述說得再清楚不過︰


「表面上,卡通似乎跟毁天滅地、生死攸關的大事格格不入,也不適宜去處理猶太人大屠殺這些嚴肅的問題。但Spiegelman那刻意粗疏的圖像,卻展現出在納粹氛圍下一個超現實的波蘭生活。事實上,這才能呈現本相,且更具說服力,非傳統的書本、電影、電視節目或舞台劇可以比擬。」


自從1920年代丁丁在蘇聯歷險,許多漫畫人物就由漫畫世界的框框跳進「現實」去,發掘更多具爭議性的題目和時事專題。當《神奇女俠》誕生,如就同給婦權另一個代名詞,創作人兼心理學家Marston博士形容︰「一個龐大的運動正在醞釀,女權要冒起。」同樣,法國漫畫系列《Asterix》(阿斯泰利克斯) 拿人們對不同文化的既定印象來把玩,以喚起共鳴,這也是戰後世界的一個縮影,但也有人批評這種文化定型手法引太單一化。


香港當代藝術基金會聯同埃爾熱博物館呈獻《丁丁的世界》展覽,11月17日至12月10日逢星期三至日假全新ArtisTree開放。由於展覽深受大眾歡迎, 12月11日至12月26日期間,展覽將每天開放。

詳情請瀏覽網站上的丁丁展覽專頁。


追蹤@artistreehk的Instagram專頁,隨時留意#tintin_Artistree的活動資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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